更新時間:2024-05-17 07:43:47作者:佚名
如今的華北電力大學已成為許多莘莘學子夢想的地方。
每當我從青年路經過校園西門時,常常感受到學校的厚重和溫暖。 夜色中,遠處的電力大樓、圖書館、辦公樓交錯閃爍的燈光,將學校點綴得充滿了高等學府的氣勢和魅力。 第二校區日新花園的小橋流水、牡丹園的花香四溢、銀杏大道的金秋意境,都生動地充滿了大學校園的文化印象。
一年四季,無論何時走進校園,你總會感受到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生機。 這讓在這里工作的我們獨特地沉浸在校園人文環境的滋養中,欣賞著校園風景。 獨特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經過半個多世紀的積累,學校在國內外確立了其專業和學術地位。 尤其是電氣工程等重點學科處于國際前列。 為此,學校被業界譽為中國現代電力工業的“黃埔”,成為培養我國電力人才的搖籃。 從這個搖籃中走出來的學子如今遍布海內外,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是經過幾代華電人的不懈努力才取得的。 我在華電教書34年,親眼目睹了華電這些年所經歷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令人十分感動。
文革期間,在“教育革命”的背景下,一度推行“少將上講臺”。 那時我正在上小學,我有幸被選為第一批教語文課的人。 我不記得他說了什么。 我只記得手里拿著一小塊紙板,上面寫著當時只能看到的小字。 這就是現在所說的“講稿”。 當時我就幻想,長大后,如果我能當一名老師,每天給那么多孩子講課,那該多好。 初中、高中的時候,雖然經常上臺演講、演講,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將來想當一名老師,理想也隨之改變。 沒想到,長大后,我竟然成為了一名老師,而且是一輩子的大學老師。
從1982年到現在,已經34年了。 我已經從一個年輕人成長為一個老人了。 我不僅愛上了教師這個職業,也愛上了華北電力大學,它伴隨著我成長,培育著我實現人生目標。 我的生活被永久地改變了。 并入華電。
2012年,女兒從美國留學回來。 恰逢學校公開招聘。 她的專業也很對,是學校急需的專業人才。 我鼓勵她積極報名,認真準備工作。 經過幾輪篩選和面試,女兒終于成為我們學校的一名心理老師,延續了我對華電的熱愛。
我出生于1958年,和華電同齡。
當我親眼目睹了華電的發展壯大和如今的輝煌,見證了華電一步步的征程,我體會到了自強不息、團結奮進、熱愛學校、愛崗敬業的華電精神。奉獻精神、追求卓越,以及負責任的大學辦學精神。 辦學理念。
1982年,我畢業于北京大學,是北京大學計算機系第一屆畢業生。
那是計劃經濟時代,畢業生是國家統一分配的。 我們班共有26名學生畢業,其中5人分配到高校。 其中一人留在北京大學計算機系從事行政工作,后調到公安部。 另外四人分別前往華電、湖北財經大學(現中南財經政法大學)、西安郵電大學、重慶郵電大學擔任教師。
我的注冊證書上寫的單位是:電力部華北電力學院。 那時我還沒有聽說過這所學校。 有趣的是,直到1994年,我在申請計算機應用技術專業碩士時,才到北京大學找到我的導師楊福清院士和王選院士,審閱我校的學科教材。 他們還在問:不是有河北電力學院嗎? 什么? 什么時候變成華北電力大學了?”可見,當時華北電力大學知名度并不高,兩位院士對此并不熟悉。
但那時我只想當一名老師。 至于未來會怎樣? 你想教書嗎? 我不知道該教什么課。 到學校報到后,我被分配到電子系計算機教研室。 教研室副主任孟兆章老師熱情、全面地向我介紹了教研室的情況。 當時,保定和北京的計算機教研室合并。 主任是北京的孟永彥教授,副主任是保定的孟兆章、陳寶吉兩位老師。 保定和北京教研室總人數在50至60人之間。
1982年,華北電力學院共有學生1400余人,師資緊缺。 教學單位只有4個系1個系,有六七個專業保定科技職業技術學院,教師在500到600人之間。 我第一年就承擔了教學任務,每學期至少教2門課,總共教10多門課。
然而學校的發展速度驚人,新的專業不斷增加。
那時我們經常要進出學校的東門。 一樓二樓平臺上醒目的校訓:團結、勤奮、求實、創新矗立在顯眼的位置,一進東門就能看到。 我記不清它是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 應該是在計算機應用專業評估之前。 只記得1988年,電子部、教育部對全國29所試點院校計算機應用專業進行評估時,那8個大字被重新涂上了紅漆,顯得鮮艷奪目。 直到今天,我們仍然被校訓的深刻內涵和深刻內涵所影響。
當時和我一起來到計算機教研室的有十多人。 我們每個人在上講臺之前都要進行一次試講。 這是學校的規定。 我們的教研室比較大,前后都有黑板。 教研室最初位于一校一樓,后遷至三樓,再遷至一校實驗樓(老圖書館內),最后遷至二校區。
到搬遷到第二校區的時候,學校已經成立了計算機系,有了更大的發展空間。 當時學校規定每周二下午在教研室進行業務學習,周四下午進行政治學習。 這種學習氛圍創造了良好的職業教育環境。 多年來,教研室一直遵循每位新教師上課前必須進行試講的傳統,而且試講必須不止一次。 當他通過試講后,就可以正式上臺了。 這一優良傳統一直保持至今,使我校的教學質量保持在較高水平。
當時每個人都要試聽一節課,教研室的老師都在下面聽,所以一下午只能教兩三個人。 講座結束后,大家紛紛發表評論。 有時候一個人試圖講完一堂課,評論要花很長時間,一下午也只有一個人能做完。
我記得很清楚,我試教的課程是《高級語言編程》。
我不僅寫了演講稿,還設計了版式,做了精心的準備。 試講時,從板書、算法流程圖到現場編程,都是一口氣完成的,沒有看講義,時間正好是一節課。 我的試講受到了教研室老師的好評,我一次就通過了。 我再也沒有做過試講。 這為我正式走上華電講臺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也開始了我與華電的深厚感情。
華電還有一個很好的校風:就是領導干部上課制度。
記得有一次上課,系主任錢漢元老師靜靜地坐在后面。 他不斷翻閱教材,仔細查看教學日歷,左右對比,認真聽講,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種良好的校風也鞏固了我幾十年來的工作作風,那就是嚴謹認真,嚴格遵守教學日程,不拖沓,不趕進度,上課從不遲到,從不早下課。 當時,學校還下發正式文件,要求青年教師必須持有四證:教師證、崗位培訓證、社會實踐證、班主任證。 沒有這四張證書就無法晉升職稱,每一張都缺一不可。 在如此嚴格的教學管理下,當時的教師素質、能力、水平都是合格的,繼承了嚴謹、認真的華電精神。
我一直認為培養學生的實踐能力對于工科院校的學生來說至關重要,對于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也是如此。 否則,他們培養的學生就只能是“紙上談兵”。
但最初,我們計算機應用專業的學生只能去電力部門的機房,那里有130臺小型計算機。 1983年,我們建立了自己的機房,并用外匯購買了分時S/09系統。
然而S/09系統的運行速度非常慢。 當一個人經常編譯的時候,他就得東奔西走,詢問別人是否有其他人在編譯。 不然速度會更慢,慢到你受不了,而且一次最多只能坐12個人。 學生進行實驗之前,老師要先“制盤”,即格式化8英寸軟盤、復制系統文件等。磁盤的體積很大,但存儲容量卻很小,只有300多KB,所以只能進行編程語言實驗。
1987年,我校計算中心從國外購買的VAX/785小型機投入使用后,全校各專業師生均可申請使用。 同時,學生的計算機條件也大大改善。 現在我校計算機系擁有全國一流的計算機和各種先進設備,可同時容納近300人使用計算機或進行各種計算機相關實驗。 辦學條件與當時完全不同。
不過,雖然過去學校的辦學條件與現在無法相提并論,但我們這些剛到學校的年輕教師卻能感受到學校多年來對教學的嚴格管理,形成了認真、細致教學的華電精神。 這種良好的傳統和精神,經過幾十年的積累,形成了現在嚴謹的教學風格。 當時,教研室有年輕教師,一次次嘗試講課,一次次被拒絕。 只有通過考試,他們才能走上講臺。
為營造良好的教學氛圍,學校大力提拔和培養了多名優秀教師。 數學教研室首創研究型教學的劉國龍老師和全英文授課的曾文文教授成為教學標桿,受到廣泛好評。 我系陳寶吉教授能用雙手在黑板上左右寫字,這是教學中的絕活。 1985年,我在華北電力大學北京研究生院電力系統及其自動化專業學習時,上過劉國龍教授的課,領略了大師的風采。 他白天和晚上教授許多課程。 我的選修課“矩陣理論”每周教授兩次,晚上 7 點。 劉國龍教授經常一口氣講課從7點講到10點,有時甚至講到10點30分,連續聽課三四個小時,中間不休息,不喝水,也不看講義。演講筆記。 看了一眼書。 劉教授思路清晰,邏輯連貫流暢英語作文,板書總結得好,提綱清晰,停頓得恰到好處。 如果你中途失去了注意力,你就無法跟上他的思路。 他的講解、板書、與學生的互動就像一首連貫而優美的交響樂。 他對講臺、黑板、教學內容、課堂上的學生都掌握得很好。 往往連聽者都感到疲憊的時候,他卻依然精神抖擻、精力充沛。 毫無疲勞感,他才是真正的“班神”,不得不讓大家刮目相看!
來華電后,我被分配住在南拐樓一樓105室,離現在的接待中心很近。 我的宿舍陰暗潮濕。 夏天的時候,尤其是夏天離開和回來的時候,家里的一切都變成了白毛。 后來,我搬到了現在的學三宿舍。 四年后(1986年),妻子從外地調來,學校給我安排了校醫院搬遷后騰出的一樓房間,也就是現在的巨博花園。 后來終于給我分配到了新房,鐵西通大廈1號樓603室。 這次終于是一個單元了,有兩個房間,一個小餐廳,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我當時感覺很幸福。 幾年后,我搬進了三中華店家庭大院6號樓4樓,居住條件再次改善。 1999年,我們搬到鐵西七一南苑華典家庭大院,住在4樓,總高18層。 當時是保定市最好的住宅樓。 直到2004年,我搬到了現在的六層小樓,有三間寬敞的臥室、兩間客廳和一間小書房。
個人住房的搬遷和條件的改善一次次帶來驚喜,這也從另一個側面體現了我校的進步和騰飛。
第一校區現圖書館西側的廣場是一個可容納三四千人的大禮堂。 大概有四十排座位,可以容納全校的會議。 每個周末禮堂里可以放電影,這是當時最好的文化生活。 還承辦過李德倫指揮的中央交響樂團專場演出、徐悲鴻夫人廖靜文女士的文化講座、大學生的文藝演出和講座。 每年9月初,新學年開學典禮、新生歡迎會和表彰大會都在這里舉行。
二教學樓與三教學樓之間尚存的東門,是當時學校的正門保定科技職業技術學院,現為消防通道。 西門已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這是一座比較矮的校門,有兩根米黃色的磚柱連接著兩扇鐵門。 鐵門不高。 有時實驗為時已晚。 門關上后,就可以輕松爬出去了。 進入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省人民委員會遺留下來的老式四層樓房。 走在走廊里,翹起的水泥地板嘎嘎作響。
辦公樓后面是一排小平房,里面設有總務、后勤等辦公室。
我很喜歡辦公樓后面的兩排高大的楊樹。 他們站在校園里,伴隨著嘰嘰喳喳的鳥鳴聲,真把大學的氣氛襯托的很好。 雖然當時的校園面積和現在一樣,但感覺很空曠。 從三教走回南拐宿舍,要經過一片小樹林和一段土路。
校門西路對面是教職工食堂。 食堂里有兩張顯露出木頭本色的舊桌子和幾張簡單的長凳。 吃飯時,自帶飯盒、勺子以及粗印的錢和糧票。 細紋郵票為紅色,粗紋郵票為土黃色,易于識別。 當時我們每個人每月的口糧是28公斤,精糧的40%,也就是每個月11.2公斤的白面粉。 一天頂多吃一次饅頭,剩下的就是面條了。 后來,跳傘塔旁邊新建了一個食堂,樓上樓下有幾十個餐飲店。 還配備了桌子和凳子。 食堂被分成了4組,廚師的數量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各組由于競爭,伙食質量明顯提高。 當時食堂感覺很大很明亮,現代氣息很濃。
1985年9月至1986年11月在華北電力學院北京研究生院完成電力系統及其自動化專業碩士學位課程。 其間,擔任研究生會副班長、體育主任。 回到電子系計算機教研室繼續任教。 1986年12月,任教研室代副主任,主持教學工作。 后歷任教研室副主任、主任。 在此期間,多次擔任教研室黨支部委員。
包括實驗室在內的教研室約有35人。 2000年計算機系成立后,我繼續擔任教研室主任。 計算機系分為兩個教研室后,我擔任軟件教研室主任,共有27人。 在黨支部換屆選舉中,我被黨員同志選舉為黨支部書記、總支委員,至今已連任三屆。
科學技術學院計算機教研室成立時,我被任命為科學技術學院教研室兼主任,連任至今。 2014年,我被聘為科技學院教學督導組成員。
從教30多年來,我踏踏實實、認真工作、做事,認真對待每一節課、每一個學生、每一項教學任務。 即使已經聽過很多次課,他仍然在課前預習,豐富新內容。 他上課從不遲到,也不早下課,深受學生好評。
每年,由于我大大超出了自己的教學和科研工作量,榮獲首屆華北電力大學十佳青年教師、科技先進個人、首屆“南日繼電保護獎”、特等獎教學優秀獎、華北電力大學優秀共產黨員。 獲保定市“三育人”先進個人、科技成果獎、教學成果獎等校(市)級獎項20余項。
1992年,我晉升為副教授,并被評為學校“151人才”計劃中青年學術骨干。 1999年晉升教授,后被評為責任教授、學科教授等。共獲得省部級以上獎勵5項,出版著作(譯著)10部,其中第一作者5部,其中 3 名是獨立作者。 ,發表論文150余篇。
我認為僅靠自己的工作和能力是不可能取得這些成績的。 這也得益于學校良好的教學環境、良好的領導和學校的支持。
我發自內心地感謝華電!
已經是2016年的金秋了,窗外的枝葉還是那么墨綠,天空是那么藍,美麗。 梳理記憶中的痕跡,我很感激,也很自豪,我能把兒時的理想和一生的犧牲交給華電!
與華電一起走過的30多年的歷程,給我帶來了長久的回憶。 我是華電人,我的華電情結是永恒的,我對華電的感情也是永恒的。
衷心祝愿華電的明天更加美好、更加輝煌!
文/計算機系宋玉三剛教授,計算機系黨委委員、軟件教研室主任、黨支部書記、理學院教學督導組成員計算機教研室主任,中國計算機學會高級會員,軟件工程專委會委員,中國計算機學會聯絡員,河北省計算機學會理事,《計算機學會》編委《電力科學與工程》,連續兩屆華北電力大學學術委員會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