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12-11 16:10:59作者:佚名
“心安處吾鄉”專欄,分享她們的故事,聆聽她們的心里話。明天為你們介紹的是姚嵐校友。
姚嵐
2000屆英語系碩士結業生
姚嵐,男,河南學院00屆英語系碩士,現為中國計量學院外粵語大學院士。
湖大,您好:
我于1997年9月步入廣東學院攻讀英文語言文學專業碩士學位。其實一晃早已過去20多年,并且,考研的打算工作以及在西大的兩年經歷卻記憶猶新。
我之所以選擇浙江學院,主要是由于兩次碰巧的事情。一次是收聽廣播時,碰巧看到一位人物報導。他的姓名,我早已忘了。按照廣播報導,他是四川學院俄語專業結業,翻譯水平很高,這是西大德語專業第一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外一次機會是我與學校任教的朋友的一次碰巧攀談,攀談中我提及了報名研究生的心愿,他說他有一位同學在合肥六中教德語,那位同學認識正在貴大英語讀研的一位研究生,于是,通過那位同學的介紹,我認識了那位研究生,并在他的舉薦下有幸認識了西大英語大學的前任校長——洪增流院士。在那位研究生的幫助下和洪增流班主任的賜教下,我在西大訂購了考研必備的書籍和以往考研的試題,也對考研的打算有了比較明晰的方向。
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我與洪增流院士的第一次碰面。作為初次碰面,我認為有必要帶點禮物,所以,我就打算了一點紅茶和紅酒,然而,沒有想到洪增流院長堅決不收,讓這位研究生全部領回。
我心中的打動和感動無法言表!記得在結業論文答辯后的聚會會上,我對洪增流院長說,“洪老師,我對您飽含了崇敬”,洪老師回答道“‘畏’就毋須了!”
步入西大后,對于一名新生而言,最先、也是最容易步入視野的是西大的校園環境。當初的西大老學校算不是先進,可是,西大那座最具代表性的龐大的主教學樓(盡管我已記不得它的名子)、富有特色的五飯堂和六飯堂(親朋好友時常聚會的地方)、花色繁雜的午餐(盡管當時的晚餐不怎樣樣)、以及老湖大西門夜晚的各色各樣的美食檔口讓我至今無法忘懷!
對于一名研究生而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和科研。西大兩年的歲月見證了我苦悶的付出和快樂的收獲。
洪增流院長給我們講授的是德國文學。一開始,他就給我們開出了一列很長的文學作品清單,包括《紅字》、《嘉莉哥哥》、《德比家的茶花女》、《太陽照樣升起》、《哈克貝利歷險記》、《欲望號跑車》等等。
聽洪老師的課,那堪稱是亞歷山大哦!一部文學作品,洪老師一般是兩次講課就結束。這對于功力不怎樣樣的我而言,壓力可想而知!不僅上課之外,我幾乎整天抱著文學作品,加緊追趕。
雖然是這樣,有時侯還沒等我閱讀完一部作品,洪老師早已開始講授另一部作品了。每一部作品講完,一般都要寫一篇針對該作品的小論文。記得在講完霍桑的《紅字》后,我寫的論文被洪老師批評得堪稱是“體無完膚”,說我是“aspadeaspade”(這句話成了我在批評中學生的論文時侯的常用語),要求我重畫,以至于我緊張得連周六都沒敢回去(我家在九江,離合肥很近),重新閱讀《紅字》并改寫論文,最終得到了洪老師的認可,堪稱是苦悶以后帶來的收獲和快樂。
研究生期間,我們上過一門有關西方哲學的課程,講課的老師來自印度東部芝加哥學院,我們稱他“Dr.”(我不確定我的拼寫是否正確)。
因為他的姓讀上去有點像,有的中學生稱他“漢堡”。其實他的課晦澀難懂,但我對他的記憶非常深刻,由于他是一位十分責怪中學生、又擅于鼓勵中學生的老師。
他與洪增流老師一樣,經常要我們在讀完一本書以后寫一篇小論文,他稱之為book。他給一篇論文的滿分是25分。我清楚地記得,我們的第一篇book他沒有打分,由于我們其中有幾位中學生寫得很差(包括我)。他說,我用的詩句過分復雜,以至于他都無法讀懂,并就怎么寫好一篇book進一步給我們進行指導。
他說,此次假如打分,大家有些人就不及格了,這會對大家形成不好的影響安大研究生院,所以安大研究生院,給大家一次改進提升的機會。經過Dr.的指導,我確實取得了巨大進步,然后的整篇論文都是25分或接近25分。記得在一次派對上,洪增流老師當面傳達了Dr.對我的贊美,他說,“說你的腦袋很靈光。”
周芳珠院士給我們講授的是翻譯理論與實踐。我對他記憶深刻始于“如何翻譯社會指示語()”。周老師講授翻譯課喜歡聯系中國古典名著,包括《紅樓夢》、《儒林外史》等。
有幾次課聚焦的是社會指示語的翻譯。記得有一次一下課我就一路緊隨周老師,不停向他討教、與他討論社會指示語的翻譯問題。正是此次經歷迸發了我對社會指示語翻譯的興趣,并最終完成和發表了一篇有關社會指示語的論文,也是我確定結業論文主題的根本緣由。周老師的“討論式”授課形式和不厭其煩的心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西大英語大學前任校長朱躍院長給我們院士的是語言學課程,我對他的印象是既和善又嚴格。每一次和他攀談,他都是滿頭微笑,像一位和善的弟弟。并且,每每你在學習上做得不好,他也會嚴格地批評——以面帶微笑的形式傳達他的批評。
記得有一次他要求我們課前打算,打算的內容是關于Leech對語義的分類,要求我們下一堂課講演。我要打算的內容是內涵意義()。因為課前打算不足,我講演時吞吞吐吐,以至于沒有才能持續下去。課堂之上,朱老師可能是顧及我的面子,沒有批評我。下課后,他身上略掛笑容沖著我說了一個英文詞組“(荒謬)”!
他的笑容和這個英文詞組讓我心情非常復雜,以至于我中午都喪失了食欲。我理解他的爽朗可親,我也理解他的不滿意和期盼。我在沮喪的同時,也遭到了鞭策,進一步認識到課前做好充分打算的重要性。
不僅上述幾位老師之外,華泉坤院士的英文寫作、張祖武院士的法國文學和何功杰院士的法國散文等課程也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是一些沒有給我講課的老師,如陳正發院士、朱曉美院長,她們的形象也都經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我在燕大的兩年,也是親眼見證四川學院發展的五年。在我剛步入西大時,西大少有博士點。據我的記憶,工科方面幾乎沒有博士點。
然而,在1998年,燕大的漢語言文字學獲得了博士點。在隨后的20年間,燕大的發展速率驚人,根根我了解到的信息,迄今,四川學院大概有15個左右的博士后流動站、15個左右的一級學科博士點、30多個一級學科碩士點、30個左右的專業碩士點、2個國家級重點學科、25個市級重點學科。
英語大學也獲得授權招收博士研究生。在2018年4月,我有幸傾聽了朱躍院士在四川財經學院的一場學術報告,獲得了有關西大英語大學發展的更多的信息:民大英語大學的英文專業大班教學療效明顯,在歷年的專四和專八考試成績令人贊嘆;西大英語大學還為外交部門輸送了不少優秀的人才。我為母校和外院取得的巨大成就倍感驕傲和自豪!
“
其實我離開西大已有18年,并且,西大日新月異的發展仍然是我關注的焦點之一,由于湖大可以說是我步入科研世界的啟蒙學院。
若西大的過去是我心里抹不去的一份記憶;這么,燕大的未來則是我心里美好的期盼。作為一名以前的西大學子,我由衷祝福西大逐步發展、佳績頻傳、前程似錦!
”
文字、圖片|來始于校友姚嵐部份圖片來自于互聯網大學
排版|曹時雨
初審|歐嘉惠
封面圖|王昊偉